宗夏

懒懒的巨蟹妹子,喜欢手捧一杯奶茶看蓝天白云,看起来像淑女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内心柔软的女汉子,用最平淡的笔触说最糟心的话

青青河边草,启明天上星

小宝贝们除夕快乐!新年贺礼第一弹!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“呼,听说了么,那小子已经在山门跪了三天了。”“三天?最近天气这么冷,他不要命了?”“谁说不是呢,掌门也没承诺什么他就一直在那跪着。”牧青刚从山下回来,正准备找潇潇师姐打磨一下自己的佩剑,一听此事,头也不回的溜去了山门。隔着老远,他便看见掌门领着燕无回师兄和高亚男师姐把那人带走了,那人明显是失去了意识,脸色苍白,可那眉眼清秀,轮廓鲜明,当真是个美人胚子。

“咳,出来吧,别藏着了。”掌门离开后,高亚男直接就点破了他的藏身之处。“嘿嘿,师姐,果然还是瞒不住你。”高亚男摇摇头,“算了,你把这位新入门的弟子带去休息吧,我和无回也还有事要忙,他就交给你了。”“是,师姐。”

“啧,看上去大大的个子,怎么身体这么虚弱,一点重量都没有,人还是长得挺好看的。”牧青架着失去意识的人往弟子们住的厢房去,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,又向师兄弟们多借了两床被子,一股脑的盖在了他身上。等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回来的时候,床上的人一脸痛苦的睁开了眼。“诶,你醒啦?来来来,把这个喝下去,驱寒的。”床上的人只静静的盯着他,不说话也不动,牧青叹了一口气,“罢了罢了,我喂你。对了,我叫牧青,你叫什么?”一碗姜汤下肚,牧青还是没有听到那人的回答,他挠挠头,“难道是个哑巴?”“天赐。”

“天赐?可真是个好名字,想必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吧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天赐头疼的看着自己身上这厚厚的棉被,华山上冷得很,被子自然也厚实些,若不是自己在雪地里跪了许久,到现在四肢都还僵着,不然真想把这些被子都糊到这个聒噪的人脸上去。“这么多床被子,你是想压死我么?”“啊啊,抱歉,是我疏忽了。”牧青一边手脚麻利的帮天赐挪开被子,然后又扶着他坐起身来不停的帮他搓着手。

“你也真是大胆,这等天气也敢在山门口跪着,万一要是下了场大雪,你这小命可也就交待在这儿了。”天赐不知道是屋内炉火太盛还是牧青太过唠叨,总觉得脑子昏沉沉的眼皮直打架,那一晚,他睡得并不安稳,满天飘落的雪花藏不住血色,灭不掉那熊熊火焰。“爹,娘,孩儿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。我灭门之仇,终有一天,定会向他一一讨回来!”

再睁开眼,床榻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窗外已是明月高悬,想来,这人是一直在此照顾自己吧?“嗯?你醒了啊,感觉如何?”牧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“你都烧了一天一夜了,再不醒,你可能就要成为我们华山第一个刚拜进山门,就因为受不住寒而死掉的弟子了。”“……”“啧,你这冷冰冰的性子,倒是和我们大师兄有的一拼了。”天赐看着月光下的少年郎,他多想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时隔多年,哪怕他在华山呆了许多年,那一夜,于他而言仍是心中无法忘怀的最重要的记忆。
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牧青觉得自己这位师弟长得愈发好看,许是华山终年大雪,这人儿的肤色倒是越来越白,周身气场也愈发清冷。“天赐天赐,快到年关了,师父派我们下山采买年货,你可有什么需要我带的?”谁成想天赐白了他一眼,“牧青师兄,你怕是忘了,我要跟着燕师兄往江南去给各方势力送,那还用你给我带什么?”牧青挠了挠头,“这样啊,那此行你要多加小心,莫要让江南的繁花迷了你的眼去。”

天赐哑然失笑,“师兄不是曾问我为何名起于此?”牧青点了点头,只见天赐拿出一个信封,“给,你想知道的,都在信中了。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天赐便随着燕无回下了山去,牧青更是盯着那封信,彻夜未眠。“承蒙天恩,降福于吾,与君之遇,实乃恩赐。如父母之言,吾名因所爱而存。然,吾乃七尺男儿,又身负血海深仇不得报,不敢许诺与君。此次下山,望君寻一平常百姓家女子,平安度过此生。”

天赐回到山门时已是深夜,没成想竟有人在房中等自己。“谁?”黑暗中,一个猝不及防便被那人抱了个满怀,“小赐儿,哥哥可是等了你好久。”熟悉的檀香味道,让他放松了警惕,“师兄这个时不知找我所为何事?”天赐轻轻挣开他的怀抱,点上了一盏油灯,借着火光,映衬那人目光灼灼,眼中好似有璀璨繁星。

牧青把人锢在自己怀中,轻吻他的发丝,“什么娶妻生子度余生的,你偷走了我的心,我还能到哪去寻你这般可心的美人儿?”天赐一脸难色,“师兄,我……”“嘘,别说话,你能感受到么?我的心是因为你,才跳动的这般欢快。你不要拿家中大仇未报来搪塞我,天塌下来,我陪你扛;血海深仇,走遍天涯海角我也助你手刃仇人!”

那一晚,天赐不知道牧青又说了些什么,只记得那人的吻很轻很轻。牧青不知道该如何更珍视自己心头的宝贝,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,直至天亮,两个人十指紧扣相拥而眠。他们的手中紧握一根红绳系住的两缕发丝,此结名为同心结,以此结发之约,许三生既定,白头永偕。

评论

热度(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